如果你是科幻小说的粉丝,你可能会喜欢看到的奇怪的、令人瞠目结舌的、扭曲的实验,但是,对一些人来说,可能有点难以忍受。以下是最疯狂的科学实验,你可能不相信他们的真的在进行。
双头狗
美国生理学家查尔斯·克劳德·格思里(Charles Claude Guthrie)在这一领域做出了重大贡献,甚至与法国内科医生亚历克西斯·卡雷尔(Alexis Carrel)合作。尽管格思里本应获奖,但他却被拒之门外,原因可能是他的头部移植实验——他将一只狗的头部缝在另一只狗的头上。
弗兰肯斯坦的狗
另一位痴迷于心脏移植的科学家弗拉基米尔·德米霍夫(Vladimir Demikhov)被广泛认为是心脏移植的幕后推手。和查尔斯·格思里一样,弗拉迪米尔在动物和狗身上的实验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功。
一个巨大的错误
Hwang Woo-Suk是一名韩国兽医、研究员、热基因遗传学和生物技术教授,他在干细胞研究方面取得了明显的突破,并在一些知名期刊上发表了文章。然而,他被控挪用公款和违反生物伦理法,因为他花了50多万美元的捐款试图克隆长毛象。
电子人
凯文·沃里克,英国科学家、工程师,英国考文垂大学副校长,以研究机器人而闻名。他还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电子人研究项目之一的独特荣誉,基本上成为历史上第一个“电子人”。通过将电极和芯片植入他的身体,他能够直接与大学的互联网连接,并远程控制机器人手臂。
咬指甲癖的治疗
来自弗吉尼亚州的研究人员劳伦斯·乐山(Lawrence LeShan)进行了一项测试,看看潜意识信息是否能打破咬指甲等坏习惯。在他的研究中,他站在一群男孩睡觉的小屋里,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:“我的指甲特别苦。”这个实验似乎奏效了,40%的青少年已经改掉了这个习惯,但也有人提出了一些问题,比如在整个实验过程中,这些男孩是否真的在睡觉。
提高死
罗伯特·e·科尼什(Robert E. Cornish)是一个神童,18岁时以优异成绩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(University of California, Berkeley)毕业。然而,科尼什也认为他可以让死人复活。1930年,他试图在死去的老鼠尸体做实验。他把动物尸体放在跷跷板上,让血液流动起来,来回摇晃尸体,他给尸体注射了肾上腺素和抗凝血剂。一些暂时苏醒过来的老鼠失明了,大脑也受到了损伤,但很快又被临床宣告死亡,即使是在人类身上,他也无法复制这种轻微的成功。
灵魂的重量
邓肯·麦克杜格尔(Duncan " Om " MacDougall)博士是美国20世纪初的一位内科医生,他创立了灵魂有重量的理论。他声称他能测量出一个人死后灵魂离开时,据称人体所失去的质量。在对6名濒死病人进行称重后,他的实验得出结论,灵魂的重量为21克。然而,不用说,他的结论从未在研究领域真正流行起来。
1929年,德国外科见习医生沃纳·西奥多·奥托·福斯曼(Werner Theodor Otto Forssmann)因在自己身上做了一项实验而闻名。在没有任何指示的情况下,他将自己置于局部麻醉之下,在手臂上开了一个洞,再将导管插入心脏。他用两英尺长的电缆做了这个手术,然后他走到x光室。他在表演完这一特技后被解雇,但却因发明了心导管插入术而获得1956年诺贝尔医学奖。
约翰·康拉德·迪佩尔1673年出生于弗兰肯斯坦城堡。一位整天研究解剖学和炼金术的科学家,有传言说他试图用漏斗、软管和润滑剂将一具尸体的灵魂转移到另一具尸体上。由于有关他的科学成就的谣言,比如盗墓,他最终被赶出了城。
迷幻药让人兴奋
1983年,瑞士科学家阿尔伯特·霍夫曼博士研制出了麦角酸二乙胺-25(LSD)。五年后,他不小心通过指尖吸收了一小剂。他不得不停止工作,因为他经历了醉酒、头晕和两个小时的精神错乱的幻觉。三天后,他服用了250微克,这是人体阈值剂量的10倍,后来他声称这是一个误判。这是不推荐的;然而,霍夫曼在实验中幸存下来,继续研究自然界中的各种致幻剂,并支持在许多精神分析研究中使用LSD。
动物精神控制
何塞·德尔加多和猴子丽莎
1963年,何塞·德尔加多发明了一种“stimoceiver”。“如果你想知道那是什么,这是一个由遥控装置操作的电脑芯片,用电刺激动物大脑的不同区域。植入动物头骨的芯片可以产生各种各样的结果,从肢体的不自主运动到引发情绪和食欲。据说有一次它甚至阻止了一头狂怒的公牛。
幽门螺杆菌
罗宾·沃伦和巴里·马歇尔医生能够分离出导致胃溃疡的幽门螺杆菌。尽管医学界立即反驳说,压力、生活方式和饮食是罪魁祸首,但为了证明他们的观点,马歇尔博士喝下了他们从胃溃疡患者身上收集的一剂细菌,并立即出现了胃溃疡、恶心、呕吐和口臭等症状。他们在2005年获得了诺贝尔奖。
机械工程师兼化学家小托马斯·米德格利(Thomas Midgley Jr.)不仅发明了含铅汽油(当今空气污染的主要来源),而且还发明了其他一些会让环保主义者感到畏缩的产品。然而,为了证明情况并没有那么糟(尽管有很多员工生病),他在汽油混合物中洗手,吸入烟雾60秒。
埃文·卡梅伦博士认为,他已经找到了一种治疗精神分裂症的方法,用新的思维模式重新编程大脑。用这种方法,患者被要求戴上耳机,连续几天或几周反复收听积极的信息。在20世纪50年代到60年代之间,一些有轻微问题的病人发现自己被巴比妥类药物镇定剂镇住,绑在床上,被迫一遍又一遍地听没完没了的信息。就连CIA也被这个实验迷住了,尽管他们最终得出结论,这项技术是失败的,并撤回了他们的资金。
爱丁堡大学的睡眠研究员兼精神病学家伊恩·奥斯瓦尔德(Ian Oswald)试图发现,人们是否能够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安然入睡。因此,在1960年,他用胶带把志愿者的眼睛睁开,并把闪光灯放在他们前面50厘米的地方。他还让他们接触电击和吵闹的音乐。然而,所有的受试者最终都睡着了,有些人在12分钟内就睡着了。他的结论是,刺激的规律和重复的节奏让他们打瞌睡。
厌恶的表情
心理学家卡尼·兰迪斯(Carney Landis)希望发现一系列普遍的面部表情,他对志愿者进行了一系列奇怪的测试。在用烧焦的软木塞在志愿者的脸上画画,被要求闻氨气、听爵士音乐,以及做一系列其他事情来引出一个表情。最后,他们每个人都被说服去斩首一只老鼠,这导致了一组非常有趣的照片,尽管兰迪斯没有得出结论。
斯坦福监狱实验
菲利普·津巴多(Phillip Zimbardo)长期以来一直对为什么监狱是如此暴力的地方感到好奇,他想知道这是由于监狱里的罪犯的性格,还是由于监狱内部权力结构的腐蚀作用。他在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做了一个模拟实验,招募没有犯罪记录的年轻人,让其中一半人扮演警卫,另一半人扮演囚犯。由于囚犯们在第一个晚上就发动了起义,社会状况立即恶化,导致狱警们采取了“创造性”的方法来惩罚囚犯。囚犯们因此开始崩溃,甚至津巴多也被这种情况的腐蚀心理所吸引,他开始偏执地担心囚犯们正计划袭击他,这促使他报警求助。在六天的时间里,他把快乐的大学生变成了郁郁寡欢的囚犯和残暴的警卫,并被迫取消了实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