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孝文和田小娥因为抽大烟,没多久就把白孝文卖房卖田的钱给抽没了,两人饿得前胸贴后背地躺在床上,实在受不了饿的白孝文选择了出外寻找吃食,还说会给田小娥带吃的回来。
可是当白孝文走到李龟年家门口,收到了一个混面馍馍的时候,他的脑中只有饥饿,没有田小娥,吃完了之后他才想起家中的“亲亲”还饿着肚子。
之后白孝文碰到贺耀祖,在贺耀祖家白孝文看到面条只感觉到了香喷喷和美好享受,而“亲亲”田小娥在他脑中就像用橡皮擦掉了一样,没有一丝阴影。
为此,我们不得不感叹,在生存面前,爱似乎只是关键时刻之后的闪现,却不是关键时刻的惦记。
站在客观的角度,也许我们真的没有什么权利去责怪白孝文,为饥肠辘辘而吞食“美餐”,因为我们没有经历过他们那种前胸贴后背的饥饿,所以也无法去体会在爱与生存的天平面前,我们应该选择哪一方。
只觉得《白鹿原》中的田小娥有些悲剧。年纪轻轻就嫁给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当妾;遇到黑娃,原本以为会是幸福的开始,结果黑娃为了逃命,把她丢下被鹿子霖欺负和利用;遇到白孝文,又在饥肠辘辘的时候把她遗忘。到最后似乎只有死亡对于她才是种解脱。